说起来,有点想她了。
枥木虽然与茨城接壤,但是从主营到这里也有很远一段距离,七海眼睛不方便,也没几个熟人,坐马车过来也不可行。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原本说过几个月就会回去,哪知一拖就是小半年。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军营门口,远远看见一人蹲在樱花树下挖什么东西,我扔了手里的空酒瓶子,怀里还揣着几瓶,偷偷走过去。
咦,山田大叔?这么晚了他在干嘛。虽然我是应该见到上原清河和山田大叔就绕道走的,不过这次银时受伤多亏了他们俩,我也不好做的太过绝情,而且他行为也太奇怪了点儿,还是过去看看的好。
我蹑手蹑脚转到他身后,不知道是我动作太轻还是他挖得专心,我都走到离他只有半步距离了这人还没察觉,警惕性太低,幸好山田大叔是后方人员,不然可是很容易丧命的。
“这么专心做什么呢……”
“啊啊啊啊啊!!!!”
我出声提醒的同时,山田爆发出一阵强大的嚎叫,把我吓得倒退两步差点摔了怀里的几瓶清酒。
“吓死我了啊!干嘛突然鬼叫!”
山田大叔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吭哧吭哧地从地上站起来,转身看到是我之后松了口气:“你才是吓死我了啊臭小子,没事鬼鬼祟祟在我身后做什么?!”
“我买酒回来就看你在这儿做诡异的事情,当然要过来看看你是不是撞邪了。”
“乌鸦嘴……”山田大叔嘴角抽了抽嘴角,似是犹豫片刻,还是将手里的铲子谨慎地插-进泥土里,小心贴着什么往前拱了拱,然后掘出一个泥坛子。他像捧着珍宝一样将坛子捧出来,盖子打开,一股混合着奇异香氛的酒香就飘到鼻子里,我眼睛瞬间就亮了。
山田好酒——或者说,军中几乎没有不好酒的人。我一直知道他有好东西,但是从来没见过,原来却是埋在地下。也对,就算我五感过于常人,但埋藏在地下的东西还是感觉不到。
“你居然偷藏了这么好的东西……”
接下去的话我用贼亮的眼神和很响的吞咽声代替,山田无奈了一秒,随即豪放地将酒坛搬到较平坦的地方:“不会忘记你那份的,混小子。”
我立刻从山田手里拿过瓢在酒坛里舀了酒抿一口,丝丝缕缕的清香立刻从舌尖蔓延到整个口腔。
“真神奇,这什么酒,我从来没喝过。”
山田得意地瞥了我一眼,嘴上却不耐烦地嘟囔:“喝酒是了,别的不要问。”
就这样,我跟山田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虽然平时跟他不是很熟,但只要好酒就是同好,也颇有乐趣。酒过三巡,山田醉得东倒西歪,我也有微醺的醉意,深深吐出一口浊气,觉得从头到脚都通透了。我不慌不忙地拿出怀里揣着的几瓶酒,把里面的液体都倒掉,然后将酒坛里剩下的一些一瓢一瓢装进空瓶。山田醉得厉害,自然没什么反应。这酒真是不错,入口甘凉,却是越喝越来劲,自从那一次被松阳老师摆了一道,我就再也没尝过喝醉的味道。
……
……
想起松阳老师,我又开始忧郁了。
“喝、喝酒!你唉声叹气什么……”
我将酒瓶收进怀里,拍拍眼前这醉鬼:“你还是别喝了,醉成这样……”
“胡说!我喝这桃花酿……就、就算醉死了也心甘情愿!”
桃花酿?倒是个好听的名字,不过这桃花酿埋在樱花树下却有点奇怪。
也许这酒真的妖冶,竟勾起我丝丝缕缕愁情,闷头喝了一盏,山田大叔已经要趴到桌子下面,深深叹口气:“我们参军本来就是为了找松阳老师,这么多年过去,就连他是否活着都不清楚,更别说找到他。”
不仅如此,高杉和银时还接连受了这么重的伤,我真是不想为了国家让同伴把性命搭进去。干脆改天找个时候带着他们一起当逃兵算了,桂那家伙肯定不会妥协,打晕绑起来直接带走……
“乌……乌鸦……”
我正天马行空地想着以后我们几个逃兵要以何为生,山田突然咕哝了一声,抱着个酒碗趴在石桌上,瞪着一双被酒气激得通红的眼抬头来看我。我被他饱含深意的眼神刺激得直抽嘴角,一巴掌按住他的脑袋:“是,我知道这是乌鸦嘴,不过也不是杞人忧天,这猜测还挺合理的。”
“乌鸦……乌鸦!天道众……”
山田被我按着趴在桌子上,声音渐渐低下去,“天道众”三个字却清晰地传入左耳,我愣了一下,心里立刻转了百八十个弯——天道众?莫非,他说的乌鸦是某个人的名号?就像白夜叉和赤炼火一样……如果是这样,那、那岂不是在说松阳老师被抓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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