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孟小冬也想去看看谢晚凝和高森怎样干活做生意的,三个人结伴来到了舞厅。
小镇实在太小,也确实没有什么休闲娱乐的地方。没一会,舞厅里已经挤满了人。
看着谢晚凝和高森不停地穿梭在客人之间,端茶送水,笑脸相迎,音乐声中,灯光迷离。
孟小冬坐在吧台抽着烟,看着各色人物摇曳在舞池之中。空气中充斥着暧昧,欲望,无聊,亢奋,情色,端庄,猥琐,情操,无耻……不由感叹,这就是人间呀!
伴舞的女孩并不多,有些应接不暇。虽然都是简单的慢三慢四,一曲接着一曲,却也辛苦。
也有男人邀请谢晚凝,谢晚凝也会微笑的陪客人跳上一曲。但孟小冬也看得出,那些男人,还是对谢晚凝保持着最大的尊重,起码不像搂着那些伴舞的女孩,那是要藏不住的邪恶与淫邪,真正正人君子般,只为跳舞而跳舞的少之又少。
谢晚凝来到孟小冬身边,递给他一瓶可乐。问道:“你会跳吗?”
孟小冬笑道:“我看他们跳,感觉很简单,像在走路!”
谢晚凝笑道:“等下我带你跳两曲,你就知道了!”
孟小冬点头:“好呀,我还真的没学过呢!”
谢晚凝说道:“下次国庆放假的时候,你可以来学学高级点的,那时候都是从大城市回来探亲的女孩,还是她们跳得好!”
孟小冬摇了摇头:“估计我没那天赋,我乐感不强,跳舞肯定不行……”
谢晚凝:“学会跳舞,还是有必要的,说不定哪天就用上了……”
孟小冬:“我又不会混舞厅,学了也没啥用!”
谢晚凝将孟小冬拉进了舞池:“学了总没错的……”
音乐响起,在谢晚凝的带动下,孟小冬迈出了第一步。
这是孟小冬第一次握住谢晚凝的手,从手上传来谢晚凝的温暖与柔软。还有谢晚凝的吐气如兰。
孟小冬的心跳有些加速,这毕竟是人生第一次和一个异性贴得如此之近。
“放松点,怎么那么僵硬呀”谢晚凝的低语,更让孟小冬有些手足无措。
灯光,音乐,女性的妩媚,犹如排山倒海一般,让孟小冬呼吸急促起来。
慢四的舞步实在太过简单,真的像孟小冬说的,就是在走路。而这走路却又让孟小冬感觉像在马拉松冲刺,双腿异常沉重。
舞厅的灯光完全暗淡了下去,几乎看不清谢晚凝的脸。
谢晚凝将自己的脸靠在了孟小冬的肩膀,让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停止了,那是一种无法言状的煎熬。
随着时间的流逝,孟小冬已经慢慢适应了这样的氛围,两个人也慢慢改变了姿势。谢晚凝的双手也慢慢地环抱在孟小冬的腰际……
音乐接近尾声,谢晚凝提前松开了孟小冬,拉着他的手,回到了吧台。
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
当灯光再次亮起,孟小冬看到了谢晚凝脸上掩藏不住的红晕。
高森跑了过来,转头看了谢晚凝一眼:“姐,你脸咋红啦?太热了吗?”
谢晚凝掩饰地说道:“空气太闷了,有点热……”
高森有些奇怪:“今天还好呀,我没感觉热……”
孟小冬插话道:“确实有点热,舞厅人太多了。”
……
那个夜晚,孟小冬辗转反侧,一直到很晚才入睡。他不知道的是,谢晚凝也同样如此。
第二天一大早,谢晚凝就叫醒了孟小冬:“起来了,带你去青牛镇买两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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