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面前两个少女还是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徐妈妈不由补充道:“就是让叶子姑娘来当芬芳楼的老板。”
“什么?!”两个声音同时大叫一声。
一个,自然是惊讶的紫罗,她有些不解地看着阮叶,因为她那声“什么”,比自己叫得还大声。
阮叶朝紫罗摇了摇手,示意她先别问自己问题,她自己还没搞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呢。
倒是耳朵被两声尖叫刺激得隐隐发疼的徐妈妈一脸镇定:“叶子姑娘一点也不知道吗?”
阮叶不由傻乎乎地问:“知道什么?”
徐妈妈赶紧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来:“这上面写得很清楚的。”
“上面写的什么?”阮叶一把接了过来。
第九十章 金竹花香沾纸上
那是一张很普通的便笺,纸张普通,用的也只是普通的松香墨。 便笺上的字迹虽然很是清秀,却也不是什么名家所写,要说奇特,就奇特在它的内容上面。
上面只有很简单的一句话:“如吾亡,由阮叶接管芬芳楼。”没有台头,没有落款。要不是徐妈妈那认真的表情,阮叶说不定会以为是谁拿自己在开玩笑。
不过,把偌大一个芬芳楼这样的妓院交给她来管,这个笑话还真是能笑死人。
阮叶低头对着那一行字发愣的时候,紫罗也把脑袋凑了过来,看完的感想是:“阮叶,你发了。”
徐妈妈虽然自诩见识过不少人,但是在旁边对于这位很“直白”的少女还是有点无语,拿着丝帕擦了擦汗,她说道:“这位姑娘说得也不无道理,想我们芬芳楼也算是江南数一数二的青楼,可不是那些寻常的勾栏杂肆可比的,一天的进账就是这个数……”配合说话内容,徐妈妈伸出自己犹如胡萝卜一样的五指极具煽动性地在阮叶面前晃了晃。
紫罗不由两眼放光,立刻跟阮叶咬耳朵:“去吧去吧,还不赚翻了。”她的声音虽然低,但是还处于能让徐妈妈听到的高度,后者又不禁抹了抹额头上的一把冷汗。这个女孩儿真的是落夕榭的小姐吗?怎么好像很财迷的样子?
阮叶此时对钱倒还没过多注意,她的疑惑在于:“这纸是蓝况写地?”
徐妈妈点了点头:“我是在雅苑的一张椅子下找到地。”她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阮叶很无语。要说不对,她既没见过蓝况的字。也对看别人的书法造诣完全没有概念,就算有什么不对她也不知道。但是,这上面的内容本来就是大大的不对!
为什么要让她接管芬芳楼,她看起来就跟眼前这个包子脸水桶腰的徐妈妈一个级别吗?阮叶心里有点郁闷,但同时更多的却是心里挥之不去地一个奇怪的念头:这张便笺是蓝况何时写的?他为什么预测到自己即将死去?按理来说,他得知原来自己一人分饰自己和蓝止水两个角色是在蓝家旧址的废墟之上。
对了,阮叶皱了皱眉。蓝况当时是想替蓝止水顶罪的。也许他认为赵石会将他抓捕归案,所以事先做好了这个准备………问题是,他到底是哪根筋不对,觉得她叶子有这个才能去管理一片姹紫嫣红,简直百花齐放的芬芳楼?!
正在阮叶看着那张便笺,心里转瞬万念。其实一点办法也没有地怔怔发呆时,有敲门声不紧不慢地响了起来。
“谁?”她扬声问道。
“是我。”乔不遗在外面答道。
“进来吧。”阮叶不由心里高兴起来,自己正好不晓得该怎么办,听听他地意见也不错。
乔不遗走进门来,紫罗立刻开心地叫他:“乔大哥。”
乔不遗微笑着点了点头,走到她们旁边:“在说什么?”
徐妈妈不由愣了愣:“这位是……”大概乔不遗温润的眉眼实在是老少咸宜,徐妈妈居然忘记做她的招牌动作见到只要是雄性动物就挥手帕。
“他是我哥哥。”阮叶对徐妈妈回答道,随即笑嘻嘻地拉住乔不遗的手,晃了两晃:“阿布,你帮我看看。”
乔不遗刚从六扇门回来。这案子毕竟他也算经手。如今罪犯虽然死了,他总要去衙门交代个清楚。此为。他拜托赵石帮忙的事情似乎也有了些眉目。但是由于心里记挂着字目睹蓝况死去便一直不甚开心的阮叶,他没有来得及等外出办案的赵石回来。就匆匆赶了回来。
此时,见到阮叶眉宇间的郁郁之气少了不少,便笑着问道:“看什么?”
“喏,这个。”阮叶将便笺递了过去。
“这个味道?”乔不遗剑眉一扬,“金竹花?”他眼里不由闪着惊讶,“这张纸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阮叶拿过纸仔细闻了闻:“阿布你是属狗的吗,鼻子这么灵,果然是金竹花地香味
紫罗不由抿嘴笑了笑,乔不遗显然早就做到对于阮叶不时地人身攻击完全充耳不闻:“这张纸哪里来的?”
阮叶朝徐妈妈怒了努嘴:“喏,就是她给我地。”
“呃……你是?”乔不遗有些尴尬地问,显然之前压根没注意这个其实体积很庞大,占据空间也很大地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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