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起身,忍着疼趴在床上,祁遇立马覆盖在他身上,两只大手抚上了敬子期的背,从上到下游移,像是欣赏自己的所有物,他满意地捏住敬子期的腰窝,又要吻下来。敬子期立马拉住了他的右手。敬子期用嘴拧开瓶子,挤出精油,涂到祁遇的右手食指上,握住他的手直接往自己的后穴口送。他庆幸自己是个善于钻研自己身体的敬业的gay,寒暑假在家里自己抚慰过,不至于到了现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太过紧张,他又担心太久没用过的地方无法承受。不管怎样,都到了这个地步。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捏着祁遇的手指,“从这里,知道了吗?”有精油的助力,指尖没入了一小节,一根手指还可以接受,缓缓地进入后,顺利地插进了内壁。后穴里有了外来入侵者,自觉地收缩,柔软的肠壁和粗硬的手指不停摩擦,祁遇甚至无师自通地旋转了一下,探索着更深地地方。“唔……”敬子期浑身泛起了粉红,他开始难耐地拧起身子,脚趾蜷缩,他怀疑这个精油有催情的效果。他对祁遇说:“下次可不要迷路了。”回应他的是祁遇的第二根手指。“恩……”敬子期赶紧又忍着痛苦和煎熬,挤了些精油涂到祁遇在外面的手掌心里,祁遇好奇地抽插着手指,每一个动作都引起内壁的敏感反应,跟着节奏绽放缩合。这时敬子期有些欲求不满,他抬高屁股,“快点。”三根手指进入,搅动紧致湿热的穴,里面好像自己开始分泌情液,敬子期的阴茎硬得不行,他喘着气,声音完全丧失了清冷,勾人得很:“有,有……有套吗?”“我问你有没有套!”敬子期喊道,喊完再次卸掉了力气,他蹭着身下的床单,让挺立的乳头被原始的粗糙摩擦纾解难捱。祁遇没有回答,依旧专心地覆在敬子期身上,胯下的鸡巴一柱擎天,高高翘起,手抠着敬子期的穴,碰到里面的一个小凸起。“啊!啊……”敬子期被碰到敏感点,直接射了出来。祁遇是个处男?家里连套都没有?没和女朋友做过吗?他的初夜没有润滑剂也没有套,唯有只不清醒的狗。敬子期回头蹬他:“进来。”在祁遇眼里,这一眼里满是媚态,精致的脸上尽是淫靡之色,唇微启,浑身都是他留下的啃咬印记,他的本能在这一刻被激发。祁遇抽出手指,掰开敬子期已经粉嫩的屁股蛋,扶住自己蓄势待发的阴茎,送了进去。巨大的痛苦降临,两人相连的部分传来撕裂感,好像被凌迟、被搅碎,敬子期张着嘴,发不出呻吟。太疼了。祁遇却不知他的痛苦,开始挺动自己的腰,卡在中间的阴茎被他强硬地抽出,又突然戳入,尺寸巨大的鸡巴塞进和它尺寸并不完全相衬的甬道,强制地开辟出一条道路。精油从穴口里滑出,滴落到床单上。敬子期浑身颤抖,细腰被祁遇掐着,承受后穴里猛烈地撞击,他随着祁遇的每一下抽送飘飘浮浮。龟头漫无目的地与肠壁亲吻,冲撞,游荡尽了每一个方向,总是完美地错过敬子期最痒的那个点。祁遇喘着气,敬子期唇间溢出了呻吟,两个人的呼吸达成默契的共振。逐渐的,身体适应了鸡巴的入侵,敬子期抬起腰,迎合着新一轮的操干,终于体会到了做爱的快感。这个场景他在梦中见过,当真正降临的时刻,敬子期无法准确描述自己的心情。他忽然有些负罪感,但祁遇不给他自怨自哀的时间,有力的腰往前用力,阴茎又送进了穴里最深处,完美戳中了他的敏感点。“啊……”最后,敬子期连怎么结束的都不知道。第二日。祁遇嘟囔了一声,翻了个身,腿伸到床外,悬在半空中,他动了动小腿,醒了过来。他睁开眼,一瞬间没有适应卧室中的昏暗。祁遇坐起身,靠在床头,头发还翘着。他静静思考了一下,看向自己的身边,然后光着身子跳下床,跑到客厅。墙上挂着的钟告诉他,已经下午了。祁遇拿起自己挂在沙发上的外套,他记得昨晚它应该被自己扔在地上。他从兜里掏出自己的手机,点开微信,从置顶联系人找到敬子期,打电话。“嘟嘟——”一阵忙音,祁遇点开外放。他拿着手机走进浴室。浴室里不是印象中的一片狼藉,他把手机放在洗漱台上,拿起花洒冲自己,凉水从头喷泻而出,让很清醒的祁遇更清醒了几分。耳旁还是微信语音无人接听的音乐,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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