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五条悟在小巷的墙壁上行走,伊藤真绘搂住他脖子,他走的不快,视野逐渐开阔,黑暗被抛在身后,夜景明亮,即使深夜,中央区灯火通明。
&esp;&esp;他跳上一幢高楼的顶层,半个区域的街道、人流尽收眼底。
&esp;&esp;高层有风,汗黏着皮肤,被风一吹,真绘哆嗦了一下。
&esp;&esp;她有一点恐高症,紧紧抱着他。但这样的场景,从高处向下望,漫天霓虹星光,人与人如此渺小,有种目眩且震撼的效果。
&esp;&esp;五条老师平常看到的风景,就是这样吧。
&esp;&esp;难得借他的视角观察深夜的城市。
&esp;&esp;有更靠近他一点吗?
&esp;&esp;他带着她很快离开市区,没有问她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什么。
&esp;&esp;她现在的惨状出现在人群中大概率会被热心市民在第一时间报警,而五条老师很显然像嫌疑人、像个强奸犯。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也不打算搭电车,乘坐交通工具。
&esp;&esp;真绘把脸埋在他脖子里,把他脖子蹭的湿哒哒。五条悟随她去了。
&esp;&esp;他像抱孩子一样抱着她,因为伊藤真绘很轻,很娇小,比起成年女性,他这些举动的意味的确像“犯罪”。但现在,他不想深究这些。
&esp;&esp;他低头看她,真绘脸颊浮动不正常的红晕,他摸她头发,真绘忽然对他展颜一笑。
&esp;&esp;五条愣了一下,脚步停顿,像有点呆了。
&esp;&esp;真绘继而把脸重新埋进他脖子,他们没有对话。
&esp;&esp;像这样的靠近,抱着他,比激烈到要死去般的性爱,会更亲密一点。情绪如同月影摇曳。好像,没有那么失落了。
&esp;&esp;这一段路并不太漫长,离开市区,回到宿舍,除了蝉鸣声,几乎万籁俱静。
&esp;&esp;他开灯,放下真绘。汗黏在眼眶,他扯了下眼罩。
&esp;&esp;床铺被整理过,散发洗衣液与少女身体的馨香。伊藤真绘跪坐在床上,他要走,真绘下意识挽留:“五条老师!”
&esp;&esp;“什么?”
&esp;&esp;“……老师。”
&esp;&esp;“嗯。”
&esp;&esp;不要走。
&esp;&esp;真绘看着他。
&esp;&esp;“不想睡觉么?”他掏出手机看时间,“小朋友经常熬夜不会长高。”
&esp;&esp;“那种事,无所谓吧。难道要长到和您一样高吗?”
&esp;&esp;“哈哈,最好不要?”
&esp;&esp;“为什么?”她迫不及待问,“老师,喜欢个子高的女生,还是矮个子的女生?”
&esp;&esp;“喜欢按时睡觉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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