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胜利家的戏台还没结束,窦彪便同陈伟打工走了。
这日午后,何梅躺在床上睡觉,朦胧中感觉有人在屋内来回走动,何梅想睁眼来瞧,眼皮却像是黏连在了一起,怎么也睁不开,身子也不受控制,不知过了多久才隐约看清那人,是个小孩儿,那孩子长着一头蓬松火红的头发,赤着双脚,身上仅裹了一片破布,何梅十分害怕,张口欲问,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正焦急万分间,那孩子好似察觉到何梅在看她,窜过来猛的抓住何梅的胳膊使劲摇晃,然后冲何梅呲牙一笑,随之“噌”的一下跳将到柜子顶上去了。
“娘,娘,你咋了……”,听到哭声,何梅才终于恢复意识,随着身子摆脱束缚,何梅急忙跳下床,定眼瞧时,见陈铃早已哭成了泪人,陈铃扑到何梅身上抽噎不停:“娘,你吓死我了,你刚才……一直又喊又叫……娘……你咋了……”何梅自己也吓出一身冷汗,想着刚才应该是经历了所谓的“鬼压床”了,忙安慰起陈铃道:“没事儿铃,娘做了个噩梦。”何梅虽然嘴上说的轻松,眼睛却还是不由自主在柜子顶处张望,越张望越觉得屋里冷嗖嗖的,冷的让她发毛。
何梅忙将陈铃领到院里,稳定好她的情绪,何梅故作轻松道:“娘做个噩梦,你值当哭成这个样子,你看哭的跟个要饭的一样。”陈铃见娘没事,这时也放下心来:“娘,你刚才那样子真的吓死我了。”何梅回想着刚才“鬼压床”时的情形,心里也不住嘀咕,几番联想便想到在陈铃前面他们那个夭折的孩子,那孩子夭折的时间正是现在这个季节,难不成是那孩子托梦来了?
何梅本来胆子就小,这一胡思乱想,她心里更加害怕了。
何梅想起东东姥姥经常给人“叫魂”,东东他娘或许也懂得一些这方面的事,于是对陈铃道:“铃儿,咱去你姑家玩会儿去吧。”陈铃不明白娘为啥突然要去她英姑家,仰着哭花的脸问道:“去我姑家干啥,他们指不定去看戏了,去了家里也不一定有人。”何梅道:“没人咱再回来,在家也没事做,权当出去走走。”陈铃道:“行,哦我说错了,我姑家指定有人,我哥整日躲在屋里,他都不出门的……”
何梅也想,东东一个大闺女一样的半大小子,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要不是和自己有着那种事,她是怎么也不会相信东东还有这么疯狂的一面。
见娘嘴角微扬,站在那里不动,陈铃道:“娘,不是说去我姑家吗,咋不动了?”何梅道:“你不去洗把脸啊,看哭的跟花脸猫一样。”陈铃“哎呀”一声,赶紧抽了盆井水,把脸洗的干干净净的。
路上碰到一人,那人问:“何梅,这是要去哪?一会儿能打面吗?”何梅经历过刚才的噩梦,浑身软绵绵的,加之现在她一心想搞明白这梦的意思,其他事都不想干,便回道:“改天吧,机子又出问题了,我先找人修修再说。”那人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到了东东家,马文英三人正在树荫下背对着院门口研究着什么东西,何梅道:“一家三口看啥呢,大热天的脑袋凑这么近。”听见何梅的声音,马文英和东东同时扭过头来,马文英惊讶道:“呀,弟妹咋不声不响的来了?”东东虽未说话,眼神中却满是惊喜和兴奋。
何梅这才看清,几人看的是东东的入学通知书,何梅也兴奋的叫道:“啥时送过来的?刚才吗?”马文英忙给何梅搬了个凳子坐下:“可不刚才,正睡着午觉呢,有人拍门,镇上邮局的人送来了这个。”何梅道:“多好的事儿,时间也应景儿,那边张胜利家唱着戏,收到通知书的却是这边。”说完何梅呵呵的笑了起来,马文英也难掩喜悦之情,不管怎样,在张胜利家狂欢的最后一天,自己心里总算存了点顺心的事儿。
“两边不相干,他们玉琴也是很出息,你们咋有空跑来玩了?”马文英问着,拿眼瞧见陈铃正百无聊赖的坐在凳子上摆弄衣角的拉链,不等何梅搭话就又打趣陈铃道:“咋,铃儿,找你哥玩呐?”陈铃本就伶牙俐齿,这里也听出了马文英逗她的意思,马上就回道:“找他玩?可拉倒吧,除了讲题还是讲题,跟他玩我还不如去看猪打架。”东东不搭话,何梅、马文英二人笑的合不拢嘴,何梅轻打了一下陈玲:“咋说话呢?”陈铃道:“我说错了吗,我哥可不就这样……”马文英道:“对对对,你没说错,你这机灵劲啊,也不知道像谁。”何梅问道:“学费多少?”,马文英不识字,见李大海还在闷着头看着通知书,便扬起巴掌拍在了李大海背上:“问你呢?学费多少?”李大海头也不抬道:“四百八!”何梅没想到学费会有这么多,惊得长大了嘴巴:“乖乖,这么多?考上的还这么多?”马文英道:“可不是吗?供孩子上学也不是个轻松的事儿。”何梅道:“孩子只要肯努力,花再多钱也值得,英姐,钱不够你可得开口,一则咱不是外人,二则铃儿还有两年,暂时用不到。”
马文英道:“看你说的,不够用的话,肯定会说。”马文英心想何梅这个点过来一定是有什么事,见她不说,多半是女人间的私事,于是拍拍手站起身来道:“弟妹,正巧你来了,我正准备做几个鞋样,样式拿不准你来帮我瞧瞧。”何梅心领神会,跟着站起身来,陈铃也站了起来,马文英道:“铃儿,你帮着看看你哥的通知书,有几个地方我们看不懂说的是什么意思。”东东这时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哪里有看不懂的?”马文英瞪了东东一眼,东东也立马明白了娘的意思,陈铃不曾留意那么多,还以为真的有什么地方他们理解不到位,忙热情的叽喳道:“是吗?来我看看。”
马文英领着何梅去了东东屋里,一进屋内瞧见东东那张凌乱的床,想着前天晚上和东东在上面翻云覆雨的情形,何梅的脸刷的红了。
马文英并未注意这些,小声问道:“弟妹,啥事?”何梅也小声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刚才睡午觉……”何梅如此这般的跟马文英详细说完,然后问道:“英姐,你说这是不是那孩子恨我,还是有什么其他说道?”马文英听完,略微想了一下道:“我觉得不是,可能就是个简单的‘鬼压床’,你想,那孩子夭折时才出生几天,你说这个又会跑又会跳的,按说不是他,再者,孩子自由命数,是他自己命薄,也怪不得父母,他自然也没有什么怨念,没有怨念早就投胎成人了。”何梅点点头,又问道:“那怎么平白无故会出来这么个人,还红头赤脚的,现在想起来还有点瘆人。”
马文英道:“要按老辈的说法,梦见孩子,是有财运,这个孩子红头发,光着脚,和老辈儿的说法就不符了。”马文英瞧了瞧门口,凑到何梅耳边问道:“你见红时有没有在那屋里做过那事儿?”何梅想了想道:“有一次,那次你兄弟喝多,拗他不过。”马文英道:“那可能就是了,这种脏东西老是喜欢往脏的地方凑。”何梅道:“那也不对啊,那次是半年前的事儿了?会隔这么久?”马文英道:“我也只能猜,毕竟我没听过这种情况,你说这种情况跟老辈儿说的都对不上号,可能就像我说的,只是隔简单的‘鬼压床’罢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小心一点还是好的,听他们老辈人说,女人见红那几天是最脏的,什么脏东西都想往身边凑,那几天千万不能做那事儿。”何梅点点头,问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也怕真如你说的那样,英姐,我该怎么做?”马文英道:“也简单,你回去把屋里里里外外打扫一遍,特别是那床上,被褥可能早就换了,席子却不见得洗过,如果没有,好好刷一下,然后在屋内上支香,后面千万不要再在见红的时候做那事儿。”何梅牢牢记在心里,二人又在屋里闲话了一会儿,才走出屋门。
见二人出来,陈铃抢着道:“没什么不清楚的,上面说开学后按成绩分快慢班,我哥非说是按中考成绩分,后面都说了还有个摸底考试,那自然不可能是按中考成绩,我说了我哥开始还不信我,争了好一会儿他才明白我说的意思。”何梅心下明白,东东一定是知道她们要说什么秘密的事儿,不方便让小孩子听,所以就故意哄着陈铃,以东东的聪明劲儿,陈铃都能看懂,怎么可能有他看不懂的地方。
何梅笑着道:“你哥拿着通知书高兴过头了,难免有不注意的地方,要不你姑咋会让你帮着看呢?”
马文英看见就东东和陈铃两人坐在那儿,问东东道:“你爹呢?”东东道:“说是先去地里了。”马文英“哦”了一声不再理会,何梅说是来玩,也不能马上就走,不然陈铃又要问东问西,勉强多待了一会儿,何梅才起身离开,与陈铃回到家,何梅关了院门,开始在屋里收拾,收拾了近两个小时才把事情做完,见娘在屋里上了几支香,陈铃问道:“娘,咋想起上香了?”何梅道:“屋里霉味太重,用香冲下味儿,随便熏熏蚊子。”何梅有点害怕晚上一个人在西屋睡,一想就她和陈铃在家,不如干脆回娘家住几天,问了陈铃意思,陈铃高兴的手舞足蹈:“太好了,又可以去姥姥家玩儿了。”
何梅回娘家后,东东来她家几次,都见大门紧锁,东东不知道什么原因,只能终日在家里瞎晃荡,偶尔帮爹娘去地里干些农活,过了四五日,何梅才从娘家回来,回来后何梅就去东东家逛了一圈,趁着爹娘不在,东东紧紧将何梅抱住,略带哭腔道:“妗子,你去哪里了?好几天都不见你……”何梅此时对东东的感情早已不仅只有肉体之欢那么简单,甚至对东东产生了一些精神上的依赖,不然她也不会一回来就往东东家里跑,何梅柔声道:“去铃儿她姥姥家住了几天,这不是回来了吗?”东东抱着何梅不松手,东东问:“陈铃呢,她在家吗?”何梅道:“没有,妗子一个人回来的,她说要在姥姥家住到开学,等开学时再去接她。”东东听完,就想拉着何梅往屋里走,何梅知道他的意思,忙阻止道:“不行东东,这几天妗子见红了,过几天妗子再给你。”东东不解问:“啥是见红?”何梅凑在东东耳边小声给他解释了一番,又好说歹说才压住东东欲望,虽然那事儿没做,何梅还是让东东摸足了奶子,又被啃了一脸口水。
何梅回到家,开始还犹豫要不要在西屋睡,等壮着胆子在西屋睡了一晚,发现没有什么异常后,何梅想着前面的清扫和上香已经起了作用,有了这个心里暗示后,何梅才渐渐放下心来。
接下来几天,的确有点煎熬,东东几乎每天都会来何梅家里问上一句,终于五六天后,等例假彻底干净,何梅才答应了东东的要求,何梅叮嘱道:“还想上次那样,等你爹娘睡了,你再偷偷过来,妗子给你留着门,记着,你爹娘没睡熟,你可千万别乱作主张。”东东听着何梅的嘱咐,头点的像捣蒜一样。
堪堪等到深夜,东东才如愿来到何梅家里,推门进去,见何梅在那躺着等他,何梅问:“门上栓了吗?”东东一拍脑袋,说:“忘了。”忙回身去上院门的门栓。
等东东再进西屋时,何梅已脱的一丝不挂的平躺在床上,第一次见何梅这么主动,东东早已浑身燥热,关了门,几下扒光了自己的衣服跳到床上,东东伸手去关灯,何梅道:“东东,别关,这次妗子想看着你尻屄。”东东竟然有点害怕,心虚的左右瞧了几眼,何梅道:“没事,妗子已经把窗帘拉上了。”这时东东才注意到窗户被掩的严严实实。
看东东惊呆的跪在床上,何梅坐起身,“噗嗤”笑了起来,伸手去拨弄东东的鸡巴:“傻在那里干啥,是不是觉得妗子特别浪?”东东忙道:“没有。”何梅握着东东越来越硬的鸡巴道:“浪就浪吧,妗子只浪给你一个人看。”说罢,何梅张嘴将东东的鸡巴含在了嘴里。
东东下意识的伸手去阻止:“妗子,脏!”何梅并不在意,依旧用舌头搅动着那根东西,何梅道:“妗子又不是没给你吃过,脏,妗子也吃。”见何梅今天特别反常,她越是主动东东越是觉得不安,东东道:“妗子,你没事吧?”何梅也感觉自己今天的样子有点吓到东东了,便松开嘴笑道:“你想要时强迫妗子要,妗子主动给你你又害怕,没事儿,妗子就是看你这段时间煎熬的难受,补偿你的,再说,妗子也想要了……”说道后面,何梅的声音已害羞的细弱蚊声。
何梅又平躺了下来,将双腿打开道:“东东,你想怎么来?”何梅的阴毛异常旺盛,东东盯着何梅胯间黑乎乎的一片,第一次看的那么仔细,东东喉头咕哝了一下,心里想妗子这里也没什么特别,怎么会这么让人着迷呢?
东东随即趴到何梅的身上,喘着粗气道:“怎么来都行,只要妗子给我……”东东整个身子都趴在那里,双臂早已环在何梅背下,鸡巴独自在何梅两腿之间乱顶了几下,还是没有找对位置,何梅伸手扶了一下笑道:“我看你什么时候能自己找到门。”东东鸡巴捅进去后长舒了一口气,鸡巴进去前东东满脑子都是对何梅屄的渴望,等鸡巴进入屄内,东东才会想到,原来抱着妗子软软的身子的感觉竟也是这么舒服。
东东抽动着鸡巴,交合处噗叽噗叽的发出水津津的响声,东东喘着气道:“妗子,你屄里尿了好多水……”何梅伸嘴吻着东东道:“喜欢吗?”何梅也紧紧搂着东东的双肩,沉醉的说道:“东东,你捅的好深啊……捅的妗子好舒坦……”东东在这事上越发熟练,他每次抽动都直捣何梅肥屄深处,何梅完全陶醉在这次次销魂蚀骨的撞击之中,身子在下面不住扭动,肥屄就想是个吸盘,紧紧夹着这根年轻有力的鸡巴。
这次何梅的主动,开始让东东有点不知所措,不一会儿东东就发觉这次不一样的地方,以前与何梅尻屄时,何梅都是在自己纠缠或强迫下慢慢进入状态,这次一开始何梅都神魂颠倒,屄口也使劲往东东鸡巴上迎合,东东的激情被燃的更盛,东东将头埋在何梅脖子处舔着:“妗子,你身上真香。”何梅张着大嘴,喘着气道:“有多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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