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蒙又有了新的困惑:“可能的,夺走人们的梦境,就是虚空统合「全民的智慧」这个办法吗?这又要怎么解释呢?”
纳西妲解释道:“梦境永远是奇妙、精巧又充满想象力的,而且在做梦的时候,人们的大脑也是最活跃的时候。换句话说,梦境是一种人类智慧的集合体。”
——
陈曦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感觉自己在看答辩大赛,奈何理科生的脑子不长在我这里,果然自己只适合死记硬背。
“学者”关心的看着他:“哪里不舒服吗?”
陈曦摇头:“没有。”我总不能说是一尝试将这些连起来就头疼吧。
——
派蒙摊手:“这倒是和过去海芭夏的理解完全相反呢……记得他那时候说,贤者们认为梦是愚昧的妄念,大家不会做梦,反而是神明的祝福……他们果然是刻意欺骗人们的吗?”
越说越生气,小派蒙抱着手臂愤慨不平:“教令院那些贤者,就这样通过虚空把人们的梦境「用掉」了,对吧?”
空皱眉道:“但贤者好像并不满足于此。”
纳西妲:“哦?你这样讲,就说明你已经理解现状了吧?那么眼下的「轮回」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空迟疑道:“梦的量产化?”
纳西妲点头说:“没错。虚空让人们的大脑处于不断的做梦状态,并将他们的意识从原本的梦中剥离……被剥离的意识都被聚集在花神诞祭的集体梦境中,而那些空无一人的「无主的梦」将会被虚空所「收获」。”
“在一无所知中,梦里的一天结束了,一个新的「轮回」便会开始……人们在又一个花神诞祭的梦中醒来,而原本属于自己的梦境,再度被虚空「收获」,周而复始。”
——
陈曦根据剧情推测:“一直这样轮回的话,迪娜泽黛的病情只会越来越严重,可能会导致死亡。”
“学者”语气明显不悦:“这么关心别人?你和她很熟吗?”
陈曦:“盲猜一下,你在吃醋。”
“学者”:“嗯,知道的话还在我面前提。如果我把你说本体坏话的事告诉他的话,你猜会怎么样?”
陈曦作为一个诚实的孩子摇摇头回答:“不知道,但我下场肯定特别惨……”
随后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威胁自己:“等等难道你真的忍心让我……”
“学者”如往常般,眉眼间带着温柔的笑意,静静的看着他。
陈曦央求道:“好哥哥,你一定不会这样做的,对吧?”
“学者”起了玩弄他的心思:“那可不一定。”
陈曦挠头思考:“好像有哪里不对……我被本体抓走了,你也别想见到我!”
“学者”毫不吝啬自己对他的夸奖,只是语气怪怪的:“这回脑子倒是转的快了。”
陈曦像只炸毛的小猫冲着他张牙舞爪:“学者!!!”别以为我听不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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