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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肃懒得搭理他们，转头去了郑雅安那桌。

夏天好半晌才探出一个脑袋，咽了咽口水：“顾神，林肃怎么了？”

“被我折腾狠了。”

“啊？”

“别说。”顾炎话题一转，挑眉道：“你画的那些姿势都挺有意思的，还有别的吗？”

夏天眨了眨眼，再联想到林肃的反常，顿时整个面部肌肉都抽搐起来，她哆哆嗦嗦，声音都在发颤：“顾、顾神……你都试、试……了？”最后一个尾音，已然飙到了天上。

顾炎诚恳点头：“嗯，都试了一遍。”

夏天眼前发晕，很难想象林肃是怎么撑过来的，难怪对方要拿西瓜刀砍自己，如果换成自己，已经抱着炸药包跟对方同归于尽了好吗？！

“顾神，那就是我画着玩玩的。”夏天都快哭了：“没有科学依据的！！”

“怎么叫没有？”顾炎不服气：“我就是科学依据，我都办到了。”

夏天抚额：“……牛逼。”

这边，林肃都亲自送上门了，郑雅安还能放过他的？

郑雅安打量着林肃，小声道：“被折磨得够呛吧？”

“……”林肃：“闭嘴！”

郑雅安不为所动：“我跟你说，该收拾的时候还是要收拾，你就是太惯着顾炎了。”

林肃斜睨他：“你天天收拾傅小楠？”

他想让郑雅安不好意思一下，但郑雅安是会不好意思的人吗？

郑雅安抚摸着下巴，认真道：“倒也没那么高的频率，两天一次？主要是他太皮了。”

林肃看郑雅安这般怡然自得，动心道：“怎么弄？”

狐狸眼底滑过精明的光，嘴上却一本正经：“就跟他对着干知道吗？要让他知道，不是他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你也是有脾气的人。他如果真的爱你，是会理解你的。”

林肃仔细琢磨了一下，觉得是这么个道理，“好！”

郑雅安看着林肃的背影，浅浅一笑，傻孩子。

约莫一个小时后，整个金鼎全是“飞禽走兽”，有凑在一起划拳的，有抱在一起痛哭的，还有趁着天时地利，跟暗恋的对象表白的，荒诞而真实。

林肃不能喝酒，就靠在椅子上看着这一幕，他不得不感叹，从泥里爬出来的感觉真好。

手机忽然震动，林肃打开一看，是夏天的信息，透着股小心翼翼：林肃，你能来女厕所门口接我一下吗？

林肃凝眉片刻，倏然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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