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又面向林晚,问她:“晚晚,你来给你师兄说,我可有什麽旧情人?”林晚脑中闪过折颜的影子,但马上又否认了,折颜来泉州城干什麽呢,总不能是为了她吧?但旋即眸光扫过容璋那清隽无双的面颊,心里有了另一个呼之欲出的假设,却见容璋没有半分慌张,还沖她好整以暇地笑了笑,又不那麽确定了。正好,此时兰英牵着阿奴正往这边来,见阿奴目光紧锁在容璋身上,笑得眉眼弯弯,林晚便再也没有迟疑,“师兄,是你误会他了。”裴文拓见那两人,一个惯是会装,一个惯是好骗,一时间竟生出一种这两人才是绝配的叹然来。阿奴挣脱兰英的手,来到容璋身边,奶声奶气地道:“爹爹是来接阿奴的吗?”容璋牵着阿奴胖乎乎的手,又看了一眼林晚,“要回了吗?”见他要走,裴文拓忙道:“容侍郎来都来了,何不喝一杯再走?”他的话说得很是和煦,可那眼神却算不得多和善,甚至扬起的眉尾还洩露了一丝挑衅。“好啊。”容璋当即应下,看向裴文拓的眼里满是不屑。关胜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家主子爷,世子爷的病况旁人不知,他如何会不知?站起来都费劲了,哪里能够喝酒啊,何必要如此逞强啊?林晚也似乎想到了这一点,便劝他,“你不是才中了毒,喝什麽酒啊?我不许你喝。”这嗔怪的语气,寻常容璋很是受用,如今却只觉得讽刺,有些事心里明白是一回事,亲耳听到又是另一回事儿,不过容璋也知道装傻才是明智之举,“无妨,裴兄对你们母子很是照顾,于情于理我都该敬他一杯。”说罢,他踅过身谦恭地朝裴文拓打了个拱,“那就叨扰裴兄了。”他的话可谓说得十分漂亮,姿态也摆得很低,可裴文拓还是从他那双看似平静的眸子的看到了淩厉的压迫感。这却是来者不善了。不过,难道他还怕他不成?这可是他的地盘!裴文拓弯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容侍郎肯到访寒舍,是裴某的荣幸。”容璋单手抱着阿奴,大步往门庭走去,走了几步发现林晚落在身后,又踅过头来不由分说攥上林晚的手腕,放慢了脚步与她并排而行,在上台阶时还温声提醒她,“你当心些。”他这般温柔细致,倒是叫林晚越发地愧疚,是以她将指尖插入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也是如此地贴近,林晚才发现容璋掌心透着凉意,她擡眸打量着他的脸,面色发白,薄唇也没个血色,隐隐有些担心,“你要不还是先回去看大夫?”容璋唇角勾起一抹笑,安抚地捏了捏她的掌心,“放心,还死不了。”只要他还有口气在,就容不得这个奸夫在这里放肆,他刻意瞥向裴文拓的眸光满是倨傲。他倒是要看看,眼前这个绣花枕头,能掀起什麽风浪来?却说裴文拓的确想灌容璋的酒来着,趁他病要他命嘛,但也知道这样做只会落了下乘,是以一顿饭吃下来,却是一杯酒也没有劝容璋,生怕惹得林晚的埋怨。反倒是容璋挨个敬了酒,十分地有礼。先是对兰英道:“这几年多亏了兰娘子帮扶晚晚,否则以她这个柔弱的性子,哪里能熬得过来?兰娘子若是不嫌,等容某回了金陵,便做主替兰娘子寻一桩好亲事。”若是几年前,兰英定然会狗腿地应下,如今麽,她凭自己的本事也能活得潇洒,对男人就看得淡了,更何况,这天底下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容璋对她的好,那可是全都要从晚晚那里找补回去的,她可不愿意带累林晚。“多谢容大人的美意,只是我过惯了无拘无束的日子,并不想嫁人去伺候丈夫一家子。”容璋也不勉强,本就是客套给林晚看的,君不见林晚看向他的眸光越发柔和,还替她夹了一筷子他爱吃的炙烤鹿肉。作为回应,容璋也给她布了她喜欢的胭脂鹅脯。两人的郎情妾意看在裴文拓眼里,直叫他口中犯酸,吃什麽都没有滋味,索性放下碗筷,白玉瓷碗撞在木桌上,砰砰作响。容璋压下唇角的弧度,又举杯向裴文拓,“容某知晓裴兄如今正愁名下商船出海的牌照。我恰好同陈大人有些交情,便请他给行了个方便。”说罢,他扫了一眼门口的关胜,关胜便机灵地捧过来一个锦盒,容璋将锦盒放在裴文拓面前的圆桌上,“裴兄这些年为着我的妻儿费了不少心,这是容某的一点小心意,聊表谢意,还望裴兄不要嫌弃。”小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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