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璋眸色暗了暗,立马站起身来,端出个正人君子的模样走进了隔间的净室。容璋从净室出来时穿了件宽大的袍子,靠在床头的引枕上看书,等林晚穿了一身同样粉色的寝衣出来时,他手上的书却是换成了一本册子,林晚只略微瞟了一眼,便直接沖过去抢了藏在身后,“你翻我的东西做甚麽?”这却是兰英给的避火图。容璋閑散地将手肘撑在床沿,似笑非笑地看着林晚,目光落在林晚那嘟起的红唇上时,忽而轻笑一声,“你就放在枕头下,难道不是怕我服侍不好你,故意给我看的?”林晚只恨这里没个地缝可以钻下去,正想要如何揭过这一茬,却是被男子一把捞了上去,紧接着男子一挥手扇灭了床头的豆灯。林晚可体会不到兰英说的妙处,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撕裂了,她蹙着纤细的柳眉汗津津地道:“爷就不能轻点吗?”一阵巨浪拍过来,林晚险些吃将不住,愣是在男人的背上掐上了几个鲜红的血印子,疼得男人闷哼一声,“你这爪子如此尖利,你是猫儿变的不成?”女人哼嗯叽叽的难耐声,听去可不就像是猫儿叫?也不知哪里来的小野猫儿,叫了一整个晚上,嗓子都叫哑了!内里风光绮丽,外面廊道下却有人潸然泪下。最后瞥了一眼窗户上摇摇晃晃的黑影,玉隐掩着面吩咐了丁香去备水,便灰溜溜地走了。丁香是国公府的家生子,也是t关胜的表妹,如今被拨给了林晚做大丫鬟,自然是多想着替林晚打算,心想这玉怜也是的,她是三爷前院书房的值,跑来后院姨娘的院子里做甚麽,这不是白受刺激麽?但其实玉怜不过是想看一下,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叫从不沾女色的世子爷动了凡心,尽管她在看到林晚的脸后似是明白了什麽,可听到这些面红耳赤的动静还是叫她心惊,这还是那个谪仙一样不染尘世的世子爷麽,竟然也有纵情声色的一日?这一夜实在是闹得久了些,大约过了两个时辰,里头才传来叫水的声音。等林晚洗好重新躺下,迷迷糊糊之时,突然感觉腰下垫了什麽东西,手一抹竟然是个枕头。隔天,林晚醒过来时,容璋已经不见身影,望着镜子里梳起来的妇人发髻,林晚想起昨儿夜里那些难以啓齿的画面,只觉得没脸见人。因上头没有主母,不必去向主母晨昏定省,而她一个妾室进门,也没有要拜见丈夫家眷的习俗,刚好林晚也不想面对他们,也乐得躲一个清净。荣清院这边国公夫人一直注视着折香馆的动静,昨儿夜里丁香将换下床单上的落红拿给她看过,她才安心地睡了觉。只是她一大早起来,又听了一个噩耗,昨儿折香馆闹了半宿,竟然没有给她喝避子汤。这还了得。她可不想连庶长孙生在前头。当即吩咐张妈妈,“你叫人把她叫来,在这儿我亲眼看她喝下避子汤。”想了想又道,她眼神一阴,又道:“避子汤也只能避一时,避不了一世,还是换成绝嗣药吧。”林晚连走路都费劲的腿根,却是硬着头皮在寒风中走了一刻钟,才走到国公夫人住的荣清院。丁香见张妈妈亲自来接人,她是知晓国公夫人对林晚的态度的,是以留了一个心眼,紧跟着也出了院门去前头找他表哥关胜。关胜听见是这事,并不放在心上,“世子爷忙得很,你叫我拿这些芝麻绿豆的小事去烦他?”容璋在户部本就有职责,如今又兼着鸿胪寺接待吐蕃使臣的一些事务,的确是忙得脚不沾地,即便今日是沐休也照旧在书房处理文书,关胜可不想为着这样的小事去打搅他。但是又想到,丁香不来找他也就罢了,他权且可以当做不知道,既然来找了他,没事便罢了,若是万一有个好歹,非但丁香要被重罚,便是他也要被治一个连带之责。且国公夫人本就不喜欢林晚,没得真有可能弄出什麽事,是以还是妥协了,“只这一次,往后你莫要再多管閑事。”荣清院中,林晚正低着头站在主屋外头的门廊下,透过珍珠帘隐约看见张妈妈端着一碗东西过来。张妈妈面上不显,但其实手心都在发汗,这里头全是虎狼之药,那大夫说了此物一用,非但绝了女子的子女缘,便是肝胆髒器也会严重受损,且至少减寿十年。国公夫人不会有事,她却是不得不承受世子爷的怒火,有命没命还是两说。张妈妈心一横,折回了里间,“世子爷知道了,只怕会怨夫人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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