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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告诉他。她居然，有这么一段过往。

“我以为这个世上，我是最不招人待见的那一个，原来你比我还惨。至少来说，父皇没有想过要把我杀死。”噬天淡淡的说。

清然一笑，“是啊。你知道吗，你跟灼煌两个人，你才是真正的蛇帝哪。灼煌他不是！你的名字，名垂千古。灼煌虽然也是，可是他毕竟不属蛇帝之名。”

噬天的身子狠狠的震动了下，“你在说什么？你说的蛇帝。是我想的那个蛇帝吗？”他飞快的说，呼吸略显急促。

清然一笑，“是啊。蛇帝。你才是蛇帝。灼煌不能给依然的，你全部都能给她。”

噬天没有动，唇角却淡淡的勾扬，“你服饰怪异，看起来不似常人，你能告诉我，你是从哪里来的吗？”

清然看着噬天，噬天也在看着她。然后，清然轻轻的吐出一句，“说出来你不要害怕。我是来自未来的人。所以，我知道你，知道依然。也知道灼煌。更知道你将会从灼煌的手里抢走依然。”

噬天的眉头微微一皱，然后，他冰冷的望着她，“未来？那么，你叫什么？”

清然一怔，小声的回答，“清然，莫清然。”

“每个月的这一天，我都会出来睡，避开人群。因为每次他们看到我这个样子，都会打我。”他对着天空的月亮，淡淡的诉说。

从来没有一个人，愿意在这样的日子里头跟他呆在一起赏月。虽然她是魂。可是她却这么紧紧的贴住他的胸口，虽然他碰不到她，却强烈的感觉到她的存在。

“打你吗？啊！我明白了！你今天每射一箭，都会有女人出来叫，哇！皇八子好帅呀！哇！皇八子的箭法好好呀！皇八子，我叫催红呀，你要记住呀。你把她们的眼光都吸引走了，那他们肯定没了行情，换了我，我也会打你。”像是肯定一样，清然轻轻的点头。唇角缓缓的勾扬。

噬天的眸淡漠的看着她，已经完全放弃与这个人沟通了。“你认为，我这样叫吸引人？你的说法怎么跟她的一样？”

清然的唇角淡淡的微扬，“你说的她，是指哪个她？依然吗？现在的依然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我虽然站在她的身后，可我却猜不透她心里所想。本来，我应该可以跟着她的。”因为她就是她。可是她不能跟着她，反倒是跟着这个少年噬天。

这个初长成，看起来略显单薄的少年，真的很迷人。让她这个魂都吞口水了。也难怪人家催红会那样的。

考虑了许久，他终于缓缓的吐出一句，“决然，是谁。”

清然怔忡了下，她轻轻的叹气，“决然呀，就是我的儿子呀。他很聪明，也很淘气。是个很漂亮的小家伙。”她很想他。

噬天的火眸之中现着一丝几不可见的情绪，冷利的薄唇微微抿紧，许久，他淡着声说了一句，“儿子吗？原来，你真的是个老太婆。”

然后，他就把眼睛闭起来，再不管她。沉沉入睡。

清然从他的怀中抬起头，指住自己的鼻子，“我是老太婆！我不就是头发白一些吗？你说我是老太婆！哼哼！”是老太婆他还吃得下！火大！

她见他呼吸均匀的传来。身子略略一动，她伸出一只手来，轻轻的去碰触他耳上的红毛。“这是什么毛？怎么看起来这么有意思？明明是妖，却还要不承认，妖有什么不好的。我就喜欢妖啊。我自己也是妖。不过我没你这么高级，我是一只下等的妖。没有法力，什么都没有。蛇狐妖！唉。蛇就蛇吧！狐就狐呗，蛇狐。”她歪着头叹息。

月光下，只见清然穿了一身的雪白，一头白发长长的拖地，正对着噬天喃喃自语。然后，她抬眸，看着天空，“你说这个时候，决然在干什么？还有天天！天天，应该长得很大了吧。虽然有点重。可是无妨。他够俊俏，下次看到欣怡的时候，一定要让她给天天学跳舞。他一定会是这个世上最大的帅哥。”清然不停的说着。却发现噬天的呼吸已经很均匀。根本就没有听她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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