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干嘛呢?”“加油。”那头潘骁一愣,“给谁加油?你在看比赛吗?”乔琢言手指绕着草叶,“车。”“啊,原来是车,两天没看见你了,一起吃晚饭吧,怎么样?”“我男人不允许。”挂断电话,乔琢言觉得脸颊有点发烫,“我男人”这三个字仿佛是带有魔力的情话,如果听别人说,乔琢言毫无感觉,但奇妙在有一天她会说出来,自然而然地,像天上行云,像蚂蚁搬家。等油箱加满,乔琢言开车去花市买了几盆花苗回家,她买花的目的有两个,一是得在雨季来临前把院子弄好,而是她心情不太舒畅,要做点什么打发。“小朋友”自从到这个家一直深入浅出,童年有些单调,今天乔琢言特意把它抱出来当监工,顺便弥补一下缺失的“亲子时光。”换上清新绿色的雨靴,戴上手套和草帽,乔琢言把自己打扮成一个标准的花农,开始为院子除草,最近下过几场雨,杂草比花苗长得还快,已经到了不除不行的地步。昨晚睡觉前她跟贺城还聊到这件事,贺城说要不买点药喷一下算了,她没同意,因为怕万一“小朋友”跑出来不小心舔到怎么办,再有她还是更喜欢野蛮生长的感觉,随它们去,但,草必须除掉。后来聊着聊着她先睡着,也不清楚贺城几点睡的。这个人怎么还不回家?乔琢言看了眼手表,才五点钟,还早。突然特别想他。思绪转回来,乔琢言看着刨土玩的“小朋友”,笑了下,又低头专心拔草,她干得很细致,大概用了一个半小时才把院子的草全部拔完,幸亏她不是处女座,否则用的时间更长。摘掉手套坐下来休息,半瓶农夫山泉“咕咚咚”见底,乔琢言边拧瓶盖,看着太阳西下发呆。“喵~”“小朋友”前脚抓着乔琢言裤脚,努力往上爬,它很少叫,除非想干什么却达不到的时候,比如现在。乔琢言把它抱起来坐到腿上,撸它的后脑勺,问:“你爸爸怎么还不回来?要不你替我问问?”“”“你要是帮我问到的话,晚上给你加一枚小鱼干。”“”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堪称喵届典范。再一再二懒得再三,乔琢言打开手机放了首《anchor》,趁着天光还亮,把买来的花苗一颗一颗种下去。种完浇水的时候她听见车轮碾压地面的声音,这么近,不用看就知道是贺城的车。果然过了会儿他从地库上来,开门走进院子,把“小朋友”拎回屋,再把门关上,没讲一个字。乔琢言心头的话都快码成小作文了,表面还云淡风轻地专心浇水,等待一会儿有人带“敲门砖”高价回收她的小作文。意料中很快贺城又出来,换了身清爽的短袖短裤,走到乔琢言身旁抢过她手里的水管,飞起的泥土迸溅到脚面,白色运动鞋上好几个黑点。乔琢言双手背后,歪头看他,贺城假装没看见。没关系,总有方法治你,她把草帽解下来,戴到贺城脑袋上,这个草帽对她来说有点大,贺城戴就正好。他转头看了乔琢言一眼,还是没说话。看了就好。乔琢言坐到一旁,摘掉手套,盯着手掌看。“怎么了?”,贺城关掉水管,走过来握住她手。“没事。”手往回撤,却欲拒还迎,又被贺城拽过去。“刚才用小铲子,磨出水泡了。”贺城照着磨坏的地方吹了吹,薄汗蒸发后透心的凉。黄昏光影平铺在帽檐上,肩膀上,如果有这种模样的农夫,估计农场的门要被挤破吧乔琢言仰头,小声问:“还生气吗?”手指刮鼻尖,“就事论事。”对,这样才是他,有时候正经得可爱。手放下,贺城继续给花浇水,浇得差不多了关掉水管,有两只白色的蛾子绕来绕去飞不停,再过几天,这些花一定能招来蝴蝶,或许有蜜蜂也说不定。乔琢言抚摸着水泡,尽力忍着笑,哎,虽然是惯用的小伎俩,可每一次贺城都甘心上当。把水管卷起来收回原位,贺城站到乔琢言跟前,俯身双手撑在腿上,问:“你扔下我不管就是回来种花?”“花是为你种的。”他终于笑了,身子往前,给刚说了甜言蜜语的乔琢言奖励。静谧的傍晚,美好的夏日,适时的亲吻,没有什么比眼前人再让乔琢言欢喜的了。“放开那个女孩儿!”熟悉的声音在墙外响起,闻声不见人。乔琢言推开贺城站起来,透过门缝隐约看见一个脑袋晃来晃去,活像个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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