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没有服丧。那一袭艳红色的天鹅绒长裙告诉在场的每一个人,她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公主,世上所有规矩必须在她裙下臣服。教皇挽着来自西秦的继后,跟在艾德琳公主身后,缓步而下。教皇已年逾四十,但前年续娶的新后年仅十六。无数人打趣教皇一树梨花压海棠。“凤鸣夫人。”艾德琳又跑回几步,蛮横的将年轻的继母抢了过来,挽在臂间,央求道,“陪我。”她继母郡主封号为凤鸣,这两个字对翡冷翠人来说比较好发音,所以她自作主张给继母起了个外号。新后一头乌发盘起,戴着一顶钻石皇冠,棕色眼眸温柔,莹白长裙曳地,眼波流转间别有摄人心魄的美。“别闹,你是大孩子了。”季后很尴尬的看着教皇。教皇只是笑了下,其实他不见老,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岁月未曾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去吧,她喜欢你是好事。”继母与女儿相处的好正是他想见的。谁想天天调解家庭矛盾。教皇对新皇后很满意。知趣,长得漂亮,进退有礼,温柔体贴。“怡真,”艾德琳很费劲的叫了季后本名,“他们太无聊了。”她反手扯上王储妃,“我们一起去阳台说话。”三个女人凑在了簪满玫瑰鲜花的阳台上。玫瑰无比鲜艳,凑近一看才发现花瓣上有一层薄冰。冰封留住了玫瑰的那一抹艳色。“又一年啊。”王储妃有些怅然。“我哥喜欢男人。他是个傻逼。”艾德琳对她说,“不要跟他上床。”季后对这句话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你哥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王储妃苦笑,先对艾德琳说,“还好,他没强迫过我,我觉得只要我不提他不会主动的。”随后捏着季后的脸,“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鬼东西?”“其实严格意义上说,我对应正常人类中的男子。”季后打开扇子,遮住自己的笑,可惜她眼睛弯了起来,“可惜你父亲知道,他不敢碰我,不然我倒蛮想试试看他与我欢好后会不会怀孕。”艾德琳想到自己父亲一脸母爱地抚摸着自己十月怀胎的肚子,打了个寒噤,“你把我说恶心了。”补了一句,“上面的。”她耸肩,对自己嫂子伸出手,“我父亲给我陪嫁了二十台机甲,我没带回来,偷偷的藏在日内瓦,打算过几天试试这批淘汰了的破烂货能不能用,你要去吗?”王储妃迟疑了下,点头。“啊,讨厌你。”季后抱怨,“讨厌死你们了。”她上前,合拢窗帘,对远处的教皇展颜一笑。音乐从厅中飘出。艾德琳挽住王储妃的手,迎来下一曲探戈。“皇后是个美人。”红衣主教恭维。教皇只是嘴角勾起,“你没见过真正的美人。”“真正的……美人?”红衣主教有些疑惑的重复了遍。“东陆卫国平亲王。”教皇怅然说,“一个漂亮温柔的女人。令人只想将她捧在手心,用手遮住她的双眸,那双眼睛太美丽了,不应该目睹血腥与战乱。”但这个女人催毁了翡冷翠三分之一的海军。他听到消息后指天咒骂上帝,但亲赴孟加拉湾与平亲王荣宪会谈时他原谅了主。不怪主。主会动心的。荣宪不知道教皇称赞她为世间最美的女子,她觉得自己是世上最惨的女人。不怕敌人是天运的宠儿,就怕队友想一出是一出还先斩后奏。萧珂命人端上来了一个盆。“这是什么?”沈节好奇的凑到盆前。萧珂没答话,仅是退后半步,示意宫女上前。两个黄门提起一袋沙,倾倒入盆,随后加盐水,搅拌。拌匀后黄门告退,萧珂丢了一柄短匕进盆。很快短匕开始下陷。短匕上拴着钢丝。他将钢丝递给荣宪,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荣宪用手帕垫着握紧钢丝,往上一提。短匕陷入沙中,纹丝不动。她松手,望向萧珂。荣宪心中有个不祥的预感。沈节眨了下眼,荣四佩六斤重的汉剑,臂力不弱,她怕是局,遂提议要自己试。她握住钢丝,运了全力。最尴尬的事发生在此时——她把盆拎起来了。短匕还在沙子里呆着。沈节赶紧松手,将盆摆好。“这是流沙。”萧珂说,“我命人沿西境边界外五百米处开沟渠,从敦煌和吐鲁番运了几千吨沙子过去。”他递过一本折子,“人口有限,又不能裁军,于是我对外承诺三年苦役可脱奴籍,归入良民,正常经商出官。”荣宪面如冰霜,接过那本折子,“你想过商路怎么办吗?我们不能关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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