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又得给家里惹事。现在闵家霍家的长辈都把云卿卿列入宝贝行列了,多次警告他们这些小辈不许欺负人家。……可究竟谁欺负谁啊,云卿卿上回就把铜盆都砸她脸上了!闵芷夕的提醒让霍月芊当即正襟危坐,可还是忍不住有点想偷乐,伸手捏了块糕点,借此挡住往上翘的嘴角。正是这时,霍月芊听到自己的好表姐说:“芊芊,要不我们去看看云表姐吧。”她差点被栗子糕噎死,忙锤了两下胸口,惊道:“夕表姐,你没事吧!”去探望云卿卿?!霍月芊翻了个白眼:“我不去!你担心她干嘛!”闵芷夕被她闹得脸皮滚烫,不自在反驳道:“我没有,就是做个样儿让长辈看看的。”才没有担心呢!“那我也不去。”霍月芊坚持,此事暂且就那么翻篇了。云家前院同样宾客满堂,云老太爷父子却还在书房。看过许鹤宁离开前放下的两封信,和见了一个他从浙江来的人,两人神色都极不好。“父亲,您说这刺杀的事情,是太子闹的,还是大皇子闹的?”云大老爷心里不安定。好好的,一个储君,一个皇子都跑到许鹤宁跟前相互揭发,证据一时也查不出个虚实。更重要的是,两人居然都伸手到海上的商船。许鹤宁从浙江来的人拿出两位皇子暗中纵容商户漂洋过海捞金的证据,最近被劫的姓谢商户,居然就和大皇子有关系。云大老爷第一反应,刺杀是太子做的,是在警告许鹤宁和云家不许插手大皇子商船的事。许鹤宁大婚当晚,太子不就当着他面提了一嘴漕运事宜。云老太爷面色沉凝,同样感到棘手和迷雾重重。大皇子是记在霍妃名下,如今许鹤宁和云家结亲,说是太子警告也能说得过去。大皇子送信过去,太子多半是知道的。可当街刺杀用来做警告?“还是不要先入为主。”云老太爷沉吟道,旋即抬头问,“那小子呢,他刚才也没个说法,把信丢下就走了。”云大老爷忙让人去喊他过来,结果听到下人去而复返回禀:“姑爷出府了,听说是去买豆脑?”女婿这个时候跑出去买豆花?“他还有心情吃?!”云大老爷脸都黑了。许鹤宁还真有心情吃豆脑。策马到铺子里,先给自己来了碗甜味儿的,呼噜噜几下都倒进肚子,扬着眼角拎起云卿卿那份又折返云府。云家长辈都在待客,他熟门熟路就绕到云卿卿住的院子,把东西给他娇气的小妻子送去。云卿卿在床上趴了会感觉好多了,他回来的时候已经仰卧着,见到他,一双水杏眼闪着光,有点像他以前在岸上喂过食的馋猫儿。“给你。”他还在床前的椅子里坐下,只是云卿卿看着他手里的木碗没动。她动不了啊,摔着那要命的地方,一动就疼得冒冷汗。许鹤宁很快就发现她的不方便,把碗放到膝盖上,有眼色的婆子忙拿来银勺子。他默不作声,给她挑了一小勺子送到嘴边:“侧点脸,张嘴。”云卿卿被他的举动闹得不好意思,往外瞥了眼说:“还是让丫鬟来吧。”“你那圆脸丫鬟在惊马的时候差点摔地上,到现在都没有缓过来,张嘴!”许鹤宁把勺子又往她嘴边送了送,银勺子澄亮,倒映着她唇艳红的颜色,连带那乳白的豆花都添了艳色一般。她还是没动,他眯了眯眼,眸光略深。“云卿卿……”除了他娘亲,他还真没这样伺候过别人。她还嫌弃不成?他声调都低了几度,云卿卿自然听出来了。这个人的怪脾气说冒上来就冒上来!她抿唇一下,去叼了那勺子,用舌头把吃的都卷嘴里。许鹤宁见到她粉粉的舌尖在眼皮子底下一闪而过,喉结一滚,不自知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屋里静悄悄的,床边相对的两人有着种温情,似乎有什么微妙的气氛在发酵。许鹤宁望着她染上欢喜的眼眸,觉得这娇气包也没自己想象的娇纵,她性子比较柔婉,跟他先前遇见的那些傲气的贵女不一样。“你多舀一些……”小口小口吃的云卿卿不尽兴,抬头催促了他一声。他握着勺子的手微微一顿,心里呵了声:还是娇纵,伺候她吃的还诸多意见。下刻就顺从地给她挖了个大勺。许鹤宁一碗豆花没喂完,就被云老太爷的人给请走了。云卿卿索性让婆子帮忙再翻身趴着,探出些许身子,把豆花放齐平床沿的小几上,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要离开的许鹤宁发现她满眼就只有那碗豆花,胸口莫名其妙被堵了口气,卡在那里不上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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