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棒棒糖看了会又抬头,眼尾绯红,莹润的栗色眸子烧的湿漉漉:“你给她三根,但我只有两根。”
徐嘉珩知道「她」指的是小雅,但他当时就是随手抓了把糖堵住小孩嘴,哪里像喻温白还去记给了多少。
绯红眼尾看得他心猿意马,又着急带人回去,车驶出校园后开的飞快,看喻温白没再拽走毯子,嘴里就敷衍地嗯嗯应着。
“你还摸她头了,”喻温白越说越委屈,情绪急转直下,“我明明做的很好,你没表扬我,也不摸我头。”
“徐嘉珩,你是嫌我脏吗。”
几百万的保时捷险些直接一个油门撞在马路墩子上。
徐嘉珩下午就想问,喻温白是怎么从不摸头的行为推断出自己嫌弃他的,况且也是在球赛时看出他不喜欢被摸头,这几天才拼命忍着不揉他脑袋的。
喻温白还在语无伦次地喃喃强调:“我刚刚才洗过头的,一点都不脏——”
徐嘉珩忍不住打断:“我以为你不喜欢。”
“我没说过不喜欢,”喻温白皱着眉认真控诉,侧身一乱动被子又滑下来,“是你自己这样以为——”
话音未落,干燥暖热的掌心落在他发顶,温柔地揉了揉脑袋。
“那就是我理解有问题。”
软蓬蓬的头发手感一如既往的好,徐嘉珩心里谓叹着不舍得放手,最后没忘了给喻温白重新理好安全带。
无奈的语气中有几分不自知的纵容和宠溺:“但现在你生病了,我们先回家休息,等病好了我再给你道歉行么。”
“......”
喻温白突然就没声了,规规矩矩地红着脸窝进座椅,抱膝将脸埋在毯子里。
直到车开进小区,副驾驶才传来弱弱一道声音:“你不用道歉,我就是想告诉你,我没说过不喜欢被你摸脑袋。”
有时候徐嘉珩真觉得喻温白像极了他家养的猫,高冷和粘人的时候像,生气竟然也像,被踩了尾巴似的浑身炸毛,气鼓鼓担忧不舍得咬他,只能爪子挠东挠西以示不满。
心神放松,嘴又跟着没把门似的,徐嘉珩看人不生气了还闹别扭,忍不住道:“没有不喜欢,那意思就是,你喜欢我摸你喽?”
“......”
草,他这是在干什么?
对着发烧的病人都能嘴贱耍流氓吗?
徐嘉珩头疼地不知该如何解释,果然就发现喻温白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了他一眼,湿润干净的眼里写满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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