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一句话,却好像隔了很久。阿瑟兰没有回答,埃文也是,太多疑惑和苛责要说,为了各自的目标,也应该毫不留情的道别和摆脱才对。阿瑟兰摘了军帽,埃文站起身。过了好一会,极为默契的,或者说他们同样渴望做一件事。阿瑟兰低头,埃文张开手臂。一个拥抱。简单的胸膛贴着胸膛,埃文却觉得满足极了,他原本不理解前任冕下说的那种感觉,但现在他领受到了一点。阿瑟兰闻到了那股很淡的爽身粉味,他咧了咧嘴角,有些想笑,却笑不出来,嘴唇动了动,他无声而简短的说。好久不见。臭崽子。风吹麦奈花扑簌扑簌的响。花园里一个虫族也没有,巡逻的士兵,还有值夜的鳄鱼花匠经过麦奈花圃,慢慢走远。阿瑟兰和埃文坐在花圃里,各自看向一边。觉得有些热,阿瑟兰解开了军服纽扣,露出里边的浅色衬衫。埃文看了看高高的麦奈花,茂密的枝叶把里面遮得严严实实,他说:“外面没有士兵了。”阿瑟兰点头:“对。”埃文哦了一声,低下头揪草,倏忽又抬头问:“你现在是指挥官吗?少将。”阿瑟兰:“嗯。”埃文说:“那安德鲁指挥官呢?”阿瑟兰回答:“搬到鳄鱼村镇去了,教那些鳄鱼养花种树酿酒。”埃文说,那很好。气氛有些窒闷,安静了一会。阿瑟兰捏了捏手里的军帽,飞快的看了他一眼,望着鞋尖:“你看到麦奈花了吗?”埃文弦月弯弯。雄虫的眼睛也弯弯,那双水杏似的眼睛圆而亮,蒙着雾,做梦似的眨了眨。阿瑟兰高冷严肃得一塌糊涂。镇定的收回视线,但耳朵慢慢热了起来。但他捏着帽子沉默了一会,很快想通了,没有什么值得隐藏的,遮遮掩掩有什么意思呢?军雌一向最痛快不过,他自己也是这么觉着的,于是阿瑟兰又说了一次。“你要不要亲一下。”银发紫眸的军官睫毛下坠,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穿着军装的上身挺得又直又正,手心悄无声息的攥紧。但雄虫望着脚边的细草,摇着头说。“那不行。”“为什么?”阿瑟兰绷着脸。雄虫抬起眼睛看他,两个一望,脸颊浮起薄红,都飞快的别过脸去。花圃里暗香浮动。阿瑟兰闻到了水蜜桃的味道。皮薄核小的蜜桃,夏天的时候成熟,一颗颗沉甸甸的坠在枝头。阿瑟兰的心里也沉甸甸的,他放下军帽,左手摸到失了袖口,那里少了一枚扣子,不知道落在哪里去了。他轻轻叹了口气,摸索着口袋,取了一支烟出来,但没有点燃,摆弄着手里的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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